1961年,美国当代文学重要代表之一、"黑色幽默"文学的杰出代表——约瑟夫·海勒(Joseph Heller)发表了小说《第二十二条军规》(Catch-22).
小说描写的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第27飞行大队为配合意大利抗击纳粹德国的侵略而驻扎在地中海某海岛上的故事.小说的主人公尤索林(Yossarian)是一名上尉飞行员,随着战争加剧,他总担心自己会在空中战死,时刻感到自己的生命在受到威胁.极度的恐惧使他想通过证实自己精神失常而远离战场.因为根据部队的规定,任何发疯的人都必须回到地面.他的想法是对的.但是,军队的法令中有另一条规定,即第二十二条军规:任何想逃避作战责任的军人都不是真疯.这样一来,他别无选择,只能继续作战;如果他真的是精神失常,他就可以返回地面;然而,如果他真的疯了,他就不可能提出申请.
在这之后,"第二十二条军规"这个词就用来比喻两难的处境:问题的答案仍然是问题;反之亦然,事情的结果当然仍然是无法解决问题.
我们了解这个词的来源和具体含义之后,就可以清楚地明白下面例子中的言外之意了.
马里兰大学的女子篮球教练在回忆20世纪60年代女子篮球比赛机会时,也引用了"第二十二条军规".1989年3月的《纽约时报》引用了她的回忆:
"The girls had 'honor teams'", she recalled, with just a trace of scorn, "you could play 6 games a year. I asked why and they had no arguments. It was a Catch-22. You had no interest so you couldn't have a gym, so you have no interest." ("女队员们所在的篮球队都是'名誉球队'."她带着一丝讥讽回忆说,"每年她们只能打6场球赛.当我问她们原因时,她们无言以对.那是一条'第二十二条军规'.你没兴趣打比赛,就得不到体育馆;你得不到体育馆,也就没有兴趣打比赛了." )
